风落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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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方高/二块二】女装

上班摸鱼的时候突发奇想一个脑洞,下班之后飞速短打, @盐酸哌替啶溶液 要看的,被辣了眼睛不怪我,请找这个人(飞速逃跑)



快译通觉得二郎最近有点不太对劲。

 

包括但不限于偷偷摸摸抱着个黑箱子回家,一转眼箱子就不见了,等快译通问他的时候又矢口否认,坚称是快译通看错了,他并没有拿什么箱子。

 

快译通其实不太相信,但是等二郎领着他到书柜前打开柜门,里面除了二郎经常拎的那个工具箱,没有别的东西。

 

“是你老花眼还是二郎老花眼?”大师从靠走廊的办公桌前骑着转椅稀里哗啦地溜过来,在快译通旁边像模像样地比了个“吁”的手势刹了车,“离咱们支队两条街的地方新搬来家宝岛眼镜,刚给我发了优惠券,哎,要不你领着二郎过去?你俩那眼镜是不是也该重新配了?”

 

快译通老老实实地摇头:“我觉得不像,我和二郎视力都还正常。”

 

快译通办公桌对面坐着的方新武头也不抬地伸腿,准准地一蹬大师转椅的滚轮,在大师一连串的“哎哎哎”里一本正经道:“前几天咱们队不是刚刚做过体检么。”

 

被迫滚远的大师又锲而不舍地骑着他的转椅回到现场:“那可说不好,也许这两天就花了?我可看见高队下了班之后往眼镜店里去了。”

 

大师大概上头了,从转椅上蹭地跳起来,绘声绘色地给他们表演:“你们想啊,高队都这个年纪了,眼睛花了不是常事儿吗,像这样——”他像模像样地一佝偻,扶了扶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迈着小碎步溜达到方新武旁边,一拍方新武的肩,“咳,小方啊。”

 

快译通提醒他:“大师,那是出门买菜的老奶奶。”

 

大师梗了一下,豪迈地一挥手:“不要在意细节,你们看着。”

 

他又十分顺手地抄起方新武桌上今天刚刚拿回来的党报,退后两步瘫回转椅上,将报纸往眼前一举。

 

快译通放下手里写报告的笔,方新武支着那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一起默默地看他表演。

 

快译通想了想,还是开口:“大师,高队……”

 

“是是,我知道高队还没那么老,我这不是模仿一下他退休了什么样儿吗。”

 

“大师,我是说,高队……”

 

方新武憋着笑冲快译通一摆手,大师刚志得意满地仰起头,他手里的报纸就突兀地被抽走了。

 

被他编排了一顿的黑脸包公正严肃地站在他背后,且脸色愈发黑了。

 

大师当场就怂了,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小心翼翼地往回溜,被高刚一报纸糊在了脑门上:“可真屈才了你,下回别让人小快给你写报告。”

 

接着完全无视大师机关枪一般的求饶和哀嚎,拖着大师往里间的队长办公室去了。

 

方新武一张脸已经憋笑憋得开始抽搐,快译通担忧地看着大师挣扎的背影:“方哥,那……我报告还写吗?”

 

方新武:“噗……不,噗……用写了。”

 

快译通叹了口气,将开了个头的报告平平整整地收好压回抽屉里。方新武好不容易把笑忍回去,看了眼二郎和哪吒空着的位置:“二郎今天和哪吒出外勤?”

 

快译通点头:“嗯,他说等会儿就直接回家,不上队里了。”

 

“刚刚被大师一捣乱都忘了说到哪里。二郎最近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不对劲的地方吗?”

 

“……抽烟算不算?”快译通思考了一会儿,犹豫地问。

 

方新武坐直了身体:“你们两个不是很少抽烟的吗?”

 

“是啊,”快译通忧愁地挠了挠头,“有好几次我起夜,路过书房,都能看见二郎点着根烟趴在阳台上长吁短叹的,他就这么拿着烟……”快译通将笔夹在手指间抖一抖,“自己又不抽,皱着眉,不知道是怎么了。”

 

方新武从快译通的话里抓住了重点:“在书房?书房里都有什么?”

 

“电脑、书柜、二郎的小飞机、工具箱,”快译通点着手指数,“就这些,没有别的了。”

 

这下方新武也开始挠头了:“那他半夜不睡去书房干嘛……难道时间一久你们也要经历七年之痒?”

 

眼见着快译通脸都白了,方新武赶紧安抚:“别别,我就是胡说。”

 

快译通想想也是,遂丢开不提:“可二郎每天不管是上班还是在家里的时候都很快活,不像是有烦心事的样子啊?”

 

“说的就是,而且你们又不像我和高队烟瘾特别大,到了半夜不睡起来抽烟的地步,”方新武说着说着就叹了口气,“戒烟真的太难了,我有几次都忍不住瞒着高队起来偷偷抽几口……”

 

不知道是高刚耳朵特别好使还是他俩说话的声音大了点,里间传来一声怒吼,门砰地开了:“方新武!你给我过来!”

 

这回轮到方新武的脸白了。他磨磨蹭蹭地站起来,趿拉着脚步往里间门口晃去,走了两步又转回来:“小快,今天晚上是你值班吧?”

 

快译通点头,方新武冲他一挥手:“二郎也知道你晚上值班,猜来猜去,倒不如你回家看看,杀他个措手不及?今天晚上我替你。”

 

“诶,真的吗,谢谢方哥!”

 

“不用谢,”方新武顺手揉了两把快译通的脑袋,“那我进去找高队了,你记得稍微迟一点回去啊!”

 

方新武和垂头丧气一看就知道是被收拾了一顿的大师擦肩而过,大师耷拉着肩,一步一晃地挪到快译通的座位边上,直接倒下。

 

快译通安慰了大师几句,把大师交给落了单的冰冰,又去食堂吃了饭,看了眼时间,见已经快接近晚上七点,这才慢悠悠地去了地铁站。

 

他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二郎当初坚持要装指纹锁,快译通自然也不用掏钥匙。他放轻了手脚推开房门,侧身悄悄地溜进来又小心地关好,果然听见书房传来有节奏的沉闷声响,不像是在敲击键盘,更像是在按什么东西。

 

快译通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蹑手蹑脚地从书房的门缝里挤了进去。不过他即使不放轻手脚也并不要紧,二郎眼下正套着个头戴式的耳机,坐没坐相地缩在书房宽大的老板椅上,手里攥着个什么东西,背对着门口,聚精会神地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

 

快译通也好奇地伸头去看他的屏幕,见那画面上是个纤腰不盈一握的女人背影,穿着紫色的长裙,背后还有个长长的蝴蝶结,端庄地走过昏暗的街巷。

 

二郎平时念叨得多了,快译通看了一会儿也明白过来,这约摸着又是他买的哪个游戏。只不过他们俩平时上班就已经够忙了,休息的时候也多半是长在一块儿的,住在一起之后,快译通就没怎么见着二郎玩游戏。

 

玩游戏的技术宅简直再正常不过了。君不见二郎已经失去了英语,但日语却愈发纯熟,甚至他俩去年到秋叶原还是二郎给快译通做的翻译。

 

……现在想想,也许不是没怎么见着,而是二郎玩游戏的时候故意避开了他。

 

快译通也很纳闷这是为什么,刚要开口喊他,二郎就扭了扭肩,晃了晃胳膊,伸手去拿放在桌上的水杯。

 

他手伸到一半,视线对上了默默站在他身后,神情茫然的快译通。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好险握住了手柄没有扔出去。还没等他开口,就见快译通瞄了一眼屏幕,问他:“你玩游戏干嘛要偷偷玩?”

 

二郎脑子都空白了,急急忙忙把手柄一放站起身来:“伟成你听我说——”

 

好死不死他站起来的时候,棉睡衣的袖口刮了一下他慌乱中丢在桌面的手柄右摇杆。

 

不管人类是怎么想的,机械始终都会忠实的执行指令。于是二郎瞠目结舌地看着屏幕上的视角一转,从角色的背面转到了正面,那张美貌绝世的脸在屏幕上纤毫毕现。

 

的确是甘愿将河山拱手相让的美貌,只是神情漠然如同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眉目间还带着若隐若现的肃杀之气。

 

——只是,这张脸,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来是个男人的啊!

 

快译通看着二郎的神情更加迷惑了。他看看二郎,又看看屏幕,再看看二郎,又看看屏幕,然后冒出一句:“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二郎背后起了一层白毛汗,疯狂摇头:“这是个正经游戏你听我解释!这是情怀!对对对是情怀!你不是今天值班吗怎么突然回来了你渴不渴饿不饿累不累要不要喝杯水……”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绝望地看向自己的电脑:“我刚买没多久的阿米洛红轴,咱能不跪它吗……”

 

 

 

“后来呢?”方新武问趴在桌上的快译通。

 

“箱子是二郎买的典藏版,早都摆在玻璃展柜里了……”

 

键盘当然是没有跪的。二郎偷偷玩游戏这个锅,最后还是要扣到哪吒脑袋上。

 

原因无他,哪吒玩游戏忘了给冰冰带奶茶,得到了河东狮吼和爱的捶捶。于是他夸大其词地和二郎讲了一遍,又被二郎理解成了“婚后打游戏是会被揍的”,遂当了好长时间的地下工作者。

 

方新武一摸下巴,不期然冒出来一句:“小快,你还记得那天你看见的裙子是什么样的吗?”

 

“勉强记得,”快译通从桌上抬起头,“方哥,你是说……”

 

“二郎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吗,既然他就爱好这个,那不如你就送他一套那个裙子?”

 

快译通觉得非常有道理,掏出手机打开了某宝,在方新武的指点下,输入了关键字“公主裙 大号”。

 

然后又凭着记忆买了高跟鞋和假发。毕竟变装这件事,整个支队方新武认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

 

快递比二郎的生日早了两天到,快译通在队里收了快递之后,觉得放在队里不太好,又带回了家,放在衣柜里藏了起来。

 

偏巧第二天是周六,气温又飞速升高,在屋里穿不住棉睡衣了。二郎早上迷迷糊糊地被热醒,用凉水草草洗了把脸就去衣柜里翻背心和短裤。

 

他和快译通的家实在算不上很整齐,衣服也是叠一叠放起来完全不会分类,什么时候想起来再两个人一起收拾,夏季的衣服在过了一冬以后早就被压到了最下面。

 

二郎掏着掏着,手指不期然地摸到了一条布料柔滑的东西。二郎想当然地就以为是运动背心,捉住了一角拽了出来。

 

他越拽越多,拽出了一大团浅紫抱在怀里之后才看出来不对,哪里有这么大的运动背心?

 

二郎也没多想,将那团布料抖开,习惯性地找到领口往肩上一贴,自然地往下一看——

 

这明明是条裙子啊?家里为什么会有条裙子啊?还刚好是他和快译通的尺寸???

 

二郎看着掩住脚背的裙摆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抬头,刚好和从厨房做早饭回来,围着小碎花围裙来找他的快译通打了个照面。

 

二郎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见快译通笑了起来,十分开心的模样:“方哥说得没错,你肯定喜欢。”

 

二郎:??不是,我,等等,我怎么就喜欢了???

 

快译通上下看了看,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地一歪头:“你先穿上,我给你拿别的东西去。”

 

二郎那句“这是什么鬼”就卡住了。他无可奈何地拉开侧肋的拉链,将裙子从头顶套了下去。

 

等他拉上拉链,整理好裙摆,这才发现这条裙子看起来十分眼熟。只是还不等他细想,快译通又匆匆跑回来,将手里拎着的高跟鞋往他面前一放。

 

二郎觉得自己的脸都在抽抽:“……你从哪里买到的这么大的高跟鞋?”

 

“定做的,”快译通把金色的假发往二郎头上一扣,“裙子也是定做的呀,哪有这样的尺寸。”

 

二郎垂下眼睛,由着快译通把假发理顺,咬了咬牙往高跟鞋里踩进去。他这辈子都没有穿过高跟鞋,站都站不稳,险些崴了脚,身体一歪就要倒下去,被眼疾手快的快译通一把捞住。

 

二郎都没敢抬头,悄悄瞄了一眼快译通又低下头。被困在这身裙子里,他连手脚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但能怎么办,这是顾伟成叫他穿的啊。

 

他穿了高跟鞋就要比快译通稍稍高上一点,快译通仰头看着他,揽在他腰上防止他摔倒的手也没松,就像是守卫公主的骑士一样,神色一如既往地明朗,眉梢眼角都含着笑意:“可愛いですね、お嬢様。”(非常可爱,大小姐。)

 

两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连呼吸与心跳都清晰可闻。二郎压下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憋了半天才低声冒出一句:“……やめてくれ。”(够了)

 

日语的音调太过温柔,听起来委实有点像撒娇。

 

这个距离也刚刚好适合做些什么。

 

于是在窗外投进的曦光中,公主亲吻了他的骑士。

 

“二郎,明天队里给你过生日,你要不就……这么穿着?”

 

“……我拒绝!”

 

END

 

P.S. 有奖竞猜,猜出二郎玩的什么游戏,掉落二块二双女装车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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